再次从别人口中听到那维莱特名字的时候,我感到很欣慰,他已经成为了合格的。
在小众的圈子里没人不喜欢他这样的主人,抛却在外位高权重的身份和极为漂亮的美人相不谈,他在保持关系期间从不要求sb事事以他为先,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边界感,值得信任情绪稳定从不通过贬低sb的行为来提升满足感,甚至格外在乎调教后对方的反馈,那维莱特都会认真记下。
这都是我从会所他曾经豢养过一段时间的sb那里听来的,我请他喝了咖啡,他便小心翼翼说起曾经主人的好。我用和善的目光打量面前的男人,他顶多算是俊俏,比不得枫丹杂志上的模特出众,我并不知道为什么那维莱特选择过他。
我穿着白色的长裙,在小众的高级会所暗沉的色调里显得格格不入。我抿了口咖啡,突然来了兴趣,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休闲的坐着完全不像穿着那么淑女,我笑的和善:“那他和你做过吗?”
声音很轻,却能让坐在对面的人听清楚,这句话有些过于唐突,可他还是回答了,“不。没有,主人...不,那维莱特先生从没和我有插入式的做过,甚至不亲吻,我们只限于调教。他好像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我有问过他以前的sb,他从不插入似乎纯调更能让他感到愉悦。”男人顿了顿,有些懊恼的搓搓后脑的头发。
“一开始我觉得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那维莱特先生并没有给予我相应的奖励。后来我发现不是的,他对所有sb都一视同仁,甚至可以说得上公平...圈内纯调的主也不少,后来我就所谓了,说真的我还挺舍不得先生的,后来找的都不如他的技术好,而且总是上来就让我喊爸爸....”男人有些尴尬,似乎这会才意识到对面坐着的是个女人,连忙收住话头喝了一大口咖啡。
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沉默,什么都没有说。那维莱特表现得已经足够好足够完美,我却有些懊悔当年的决定把他一个人抛在枫丹。刚交往时的那维莱特缺乏共情能力,所以我带他进入这个小众的圈子,然后又心比天高决定去旅游一走了之。
我们之间联系从未断过,大部分是我在分享纳塔和至冬的风景照,他会一一点评,像个有疏离感的笔友。直到我在回国时给那维莱特发了信息,他的秒回,才像结冰的湖水突然迸裂,泛起涟漪。他第一次直白表达自己的情绪,话语里没什么怨恨,甚至因为我的回来很高兴,发送了他以前从来不会用的海獭表情包。
表情上有两个大大的可爱字体,写着
——开心。
我的思绪飘得很远,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沙哑,我咳嗽了一声再次打探那维莱特的情况:“那他现在有sb吗?”或许是我并没有显露出太多上位者的姿态,语气又温和,他先入为主觉得我是想当那维莱特先生的sb。
男人发出长长的一声“噢——”紧接着话里也没先前那么尊重,说:“你想当那维莱特的sb啊,但是他现在已经有奴了,大概两个月前,他很专一的每段时间里只找一个人,要不你排排队吧。”好像在所有sb的字典里都写着几个大字,同性相斥,他们总是对其他的同类抱有相当的敌意。
他绅士的付账,然后离开了会所的包间终止这场让他感到摸不着头脑的谈话。
夜幕降临,我再次来到会所的时候里面已经比白天热闹许多。我绕开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径直坐电梯上了三楼。楼上的装潢要比楼下奢靡许多,只接待特定的会员。我熟练的找到那维莱特的房间礼貌的敲敲门按下密码锁推门进去,又在咔嚓一声里锁上门。
房间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一面墙上整整齐齐的挂着各种情趣用品,小到跳蛋大到马鞭一应俱全。那维莱特穿着正装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大腿交叠着小腿微微抬起,他的奴隶正跪伏在他的面前。他的奴隶很努力的讨好着自己的主人,双腿分开与肩宽,臀部高高翘起,伏在地上顺从的看向主人的小腿,舌头舔舐着那维莱特的皮鞋鞋面。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到膝的裙子,下摆处金色细闪的蕾丝层层叠叠,脸上还戴着刚进会所侍者递过来的面具。但在昏暗的光下我知道那维莱特把我认出来了,因为他没有拒绝我的靠近。他的奴隶因为紧张而发颤,完全勃起的鸡巴都软下来,可他依旧没有抬头看,尽职尽责的伺候主人的鞋子。
走近些我能听见他舌面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还有被鞋尖肏了嘴发出的闷哼,我没再施舍他目光,走到那维莱特身边站定比自然的拉起他的一只手。然后用另只手挑起他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
那维莱特的唇瓣很软,薄唇的人往往冷情,可那维莱特却是不一样的那个,他在bs的关系里从不亲吻,将属于恋人的亲密独留与我。我亲着他的唇熟练撬开他的牙关,舌尖舔舐嘴角迫不及待将舌头挤进他口腔里深吻。
九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都汇聚于此,我肆忌惮的亲着他,不顾在场还有另外一个人,掐着那维莱特的下颌让他从躲避。软舌舔过他牙膛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被我握住的手轻轻一颤,痒的连睫毛都在颤动,美丽的不可方物。
他的吻技和几年前对比没什么长进,只会笨拙的回应吮我的舌尖,不会换气,被我亲的面颊绯红连下巴上都是未来的及吞咽的津液,我故意吻出些水声,还夹杂着些那维莱特的几声低喘。他的奴隶跪伏在他的脚下,没有命令不敢抬头只好继续笨拙的用脸颊去蹭主人的舌尖,祈求那维莱特分给他一个怜悯的眼神,像是小狗的撒娇。我猜他的内心一定十分的动荡不安,毕竟他的主人,他的,从未和任何sb亲吻过。
我亲了那维莱特很久,直到他摇摇头胡乱的推开我才结束这场单方面兵荒马乱的攻城略地。我的指腹摸着他手背凸起的青筋,听见他的声音,“抱歉,你等一等。”
好吧好吧。我知道那维莱特有自己的底线,也想当尊重他的sb,他始终认为在bs的关系里除了跪着的时候两方是平等的,他需要完成这场调教才有时间来理会我。
我赞同他的理念,也包容他的选择,直起身理理裙子环顾四周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旁观的角度可以看清那维莱特,他的奴隶背对我也不会感到过于尴尬。
我见到那维莱特安抚他sb的情绪,抚着男人的发顶像给小狗顺毛。不得不说那维莱特真的是我见过最适合当的人,天生的上位者气息与矜贵的美人相,只是坐在那都想让人有跪在他脚下的冲动。可背道而驰的是与生俱来的破碎感,几乎是奇妙的融合在这个人体内,或许这也算是过度的美貌带来的副作用。
他们说了什么我没仔细去听,休闲的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开始刷手机,锁屏还是一张那维莱特的照片,样貌比现在稍微年轻点线条柔和点,几年前拍的一直用到现在。我低头又抬头反复对比,没分出个高下,稚嫩的那维莱特和现在的各有各的美,还好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这是一场关于耐受力的调教,他的小狗将拉珠自己塞进扩张好的屁眼里,一颗一颗直到塞满才压抑着声音维持跪姿。
他跪的很端正,至少在这点上那维莱特教的很好。男人赤裸身体分开双腿,那维莱特选了根四股绳拧在一起的鞭子,层层叠叠穿插在一起颇为好看,他在手中掂量两下。没着急朝sb挥,我听见那维莱特的声音很清晰很干脆,“闭眼。”
没有主语的祈使句更容易让人腿软,那维莱特的嗓音还是很低沉的那种。我只能看见奴隶赤裸的背影,紧接着我听见声闷哼,是那维莱特的鞭子甩了上去。我低下头玩手机,他的奴隶教养的很好,很安静,只有在拉珠摩擦到前列腺的时候才会发出声法自控的闷哼呻吟。
有外人的旁观更让sb觉得羞耻,欲望也格外强烈,重新勃起的鸡巴又被那维莱特的鞋踩软了,因为我听到他说“没有允许你硬。”他真的是一个合格的了,挥鞭的声音很有节奏声响来判断痛感应该也并不强烈,抽在敏感点上愉悦的成分更多。
调教末尾,那维莱特抽出了那根拉珠,过度的快感让房间里都回荡着那声喘息,男人的精液法自控的射到了那维莱特的脚边,他高潮颤动准备迎接主人的惩罚,我看见那维莱特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没关系。”我收起手机,往那维莱特身边走,瞥见他的奴隶仰视的目光,眼里的虔诚与爱意几乎都要溢出来。
我余光瞅瞅那维莱特,他倒是什么也没说,或许他曾经豢养过的许多sb都拿这种眼神看过他。男人一瘸一拐的出门,捂着腰显然是浑身上下开始后知后觉的发痛。
门锁落下的刹那,我就再顾不得什么体面,将那维莱特抵在墙上摸。我没用什么力道只是手掌放在他腹部轻轻一推,他就顺从的靠在墙面任我为所欲为。我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西裤一并脱下,白色的三角内裤映入眼帘,我伸手拨弄他的鸡巴,“怎么没硬?你的sb刚刚被你踩软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