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家境殷实,算是个不的富二代,可以说不乱去投资创业,基本上这辈子是不用愁了。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男人本应该是很多女性的择偶人选,但是他却苦恋着跟他同一性别的男子,对方还是个有家室的直男。
这一段感情其实从一开始就注定如同被打湿的火柴,再怎么费劲划拉也不可能蹭出一点火花。
那人是程朔的邻居,比他大了八岁,白玫瑰一般的良善美好,身上一股子被养尊处优环境给泡大的单纯味,具有较高的社会责任感和不必惧怕成本价受亏的一腔热血。美好的白玫瑰出于好心拯救了被父亲家暴的程朔,还带着人家去外面吃炸鸡汉堡,轻松便俘获了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心,导致对方不应有的爱意与日俱增。
宋朝是白玫瑰的儿子,亲生的。他非常不喜欢这个跟在老爸身后进进出出的舔狗,尽管他对自己家出钱又出力,每次看到这个高大凶狠的男人,他都要或踢或踹,甚至偷偷往人家杯子里吐口水。
谁让这个坏叔叔一直咒自己妈妈早点死去的,一个健壮有力的成年男性,竟然一直盯着宋太太的位子,妈妈得了癌症,他不帮忙,还趁老爸不在吼妈妈,逼着妈妈快点去天堂,讨厌死了。
程朔承认,自己用了点卑鄙的手段,妄想得到那朵白玫瑰。但他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使过绊子,那女人是被癌症折磨死的,人走的时候形销骨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白玫瑰竟然说跟就跟,好像在演梁祝似的,一个逝去,另一个也紧跟着殉情。可怜从始至终,他连对方的手都没摸过一下。
父母去世的时候,宋朝也已经成年了,对于程叔叔,他心里满是报复的想法,
然而没有想到,程朔竟然是个下贱的双性人,难怪他这么想做宋太太,原来是仗着自己有个会流水的小逼啊!宋朝低嘲着,蛮狠的将两根玉白的手指插进男人穴里头搅动,“程朔竟然是个骚货,你天天跟在我爸屁股后面想倒贴,最后我爸宁愿死了去陪我妈也不愿意碰你哪怕一下。”男人穴里的水很少,拨弄起来有些干涩的寸步难行,索性也不打算心疼爱护他,便如同玩着个肉货一样随便抽插,不尽兴了就骂人,“倒贴的赔钱货,把你的小逼打开一点,不然我直接捅烂你的处女膜,让你破了身子。”
此时的程朔已经摆脱一开始云里雾里的状态,双手被粗粝的绳子束缚住,整个人助躺倒在这间办公室的地面,忍不住呻吟起来,期待外头的人能够听到。“宋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压低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其怒意滔天,他今天是来接手白玫瑰留下的公司的,宋朝才十八岁,正是要上大学的年纪,课务繁忙缛事沉杂,一个小孩那里能管理好一个公司,他便自作主张想让小孩多学习几年。
“我在干嘛?”宋朝感到发笑,“我在干嘛你不清楚吗?我在干你的女穴,干你的小逼啊!”
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脏。程朔心思微动,不由自主便想到了小孩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外公,家底不干净的人养出来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连本应和白玫瑰十足十相似的后代都被生坏了。
“我警告你,宋朝,赶紧把手拿出来,给我松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男人咬牙发出最后的通牒,想让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大不了把公司让给小孩。谁知对方的嘴里越发不干不净起来,“不然什么?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等我把手拿出来,马上就把鸡巴塞到你那个破洞里。你当不了大宋太太,我给你个小宋太太当当你要不要。要的话就赶紧把腿张开叫老子老公——”说着,将手指上的浪水尽数揩到程朔的颇为凶狠霸道的脸上,这气焰可谓十分嚣张,直把人气到呕血。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程朔也知道宋朝是怎样一个混账样,最后还是在事情未变得更坏之前,主动低了头服了软。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来真的,他守了将近三十来年的处子身就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破了,关键宋朝舒爽完了之后,竟把程朔当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抹布一般,理所当然的要求对方要随叫随到,还拍了男人不少照片。
含着满屁股腥臊难闻精液的程朔是自己想办法回的家,他的上衣被宋朝拿去擦拭两人下体的连接处,脏污得简直不能直视,回家浸泡在浴缸中的程朔心中想到的都是要报仇,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糟蹋长辈的小子受点教训,但没想到自己反被反噬。
宋朝这小子完全不要脸,拿着沾了程朔处子血的裤子到处张扬,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态度。一时之间,程朔感觉自己的天都灰暗声了。圈子总共就这么大,宋朝把男人把到手里的消息瞬间蔓延开来。
男人根本回避不及。
“程总的逼肏起来滋味很好啊!他那个时候叫的很骚,一直跟我说软话,还贴着我耳根求我轻点,饶了他。但这老骚货心口不一极了,下面夹的死紧......”“真的,不骗你们......”宋朝附近几乎都是些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每听他说一句,人群里都会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笑。
“老男人操起来确实滋味不,我家那个被我用下面不过干了几下,水都能喷出来——我的意思是,上下一起流水。”又是一阵淫猥的笑声,说话的人漂亮的小脸上满是自豪,看着都不知道成没成年,讨论起怎么料理有些年纪的床伴却头头是道,“老东西的皮脆,你得哄着点,不然人容易......”
“宋朝。”
年轻男子朝这般望了过来,连带一群并不算友善的视线一并黏了上了,或探究或打量。
“我有些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