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下
瞿牧笙偶尔也会忍不住想,他对姜兆寒是不是也一样呢?
面对主动结交的人,姜兆寒并没有直接拒绝,第一是因为曾经与这人一起喝过酒,印象里是个挺狂妄的艺术生,但胜在好看,一脸女相却分外凌厉,跟朵红玫瑰似的。第二是因为他本身就喜欢并且欣赏这样的人,有能力做支撑的不羁与傲气,并且聪明的恰到好处。
两人时不时就会聚在一起讨论政治时事,瞿牧笙的见解精辟独到,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艺术生。
“老......少爷,喝咖啡了。”差点就将熟悉的称呼当着那人的面脱口而出了,故意转头避着人探究的目光,他熟练的抽出湿巾帮少爷把手擦干净,好方便他等会拈起茶点。不过为了照顾瞿牧笙的习惯,他还是在少爷喜欢的点心里加了一小碟板栗糕和红豆糕。
泛着浓重甜味的糕点化在口腔里,令瞿牧笙心思微动,他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
然而事实上,两人的待遇——是一样的。
自从瞿牧笙得了少爷的青睐后,他就常常来家里做客。动手动脚总是免不了,章绥最讨厌这人的霸道,每次总是往自己密闭紧致的宫口里去,论自己怎么劝慰,拿出多少好处来都不顶事。
他就非要让自己下种。
段小姐也时常过来,瞿牧笙是最积极的那个,趁着毕业季有三个月左右的空窗期,时不时就提议带着大家一起出去玩。还总是悄声息的把少爷身边的位子让给段小姐,再偷偷拉着自己钻小树林,那段时间连酒店都不去了,天天就是野合。
这种幕天席地的交媾把章绥臊得要死,却只能体贴的纵容。
现在天气有些冷了,瞿牧笙便带着大家去看漫山遍野的秋,把少爷和段小姐支使着去采摘水果。转头便把自己拉到一个脏兮兮的小窝棚前,简单比,就只有稻草铺就。害怕他的长发沾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章绥先把瞿牧笙的头发盘起来之后,才脱了自己的衣服去做垫子。
整个人献祭般往上一躺,转头就冲着瞿牧笙招手,“来吧!天气有点冷,你别全脱光,就解开裤子那里就好了。”这是多傻的一个人,自己光溜溜的躺在窝棚里,却还在心疼要肏自己的人,情不自禁,动作就缓了下来。
不过抽插几下,就被觉出端倪。
“怎么了?玩得不舒服吗?”健壮的男人软声软气哄着,“是不是这里环境太差了,你不舒服啊?”应该不可能啊?就连公厕那种地方他都照样兴趣盎然地硬挺着。
“没,没有!我......”平常极邪魅端傲的一个人难得摆出羞涩来,“我怕你不舒服......”
这是突然要起脸来了,知道自己有些荒唐了。
章绥还是软绵绵的,抬手勾住人的脖子,甜甜蜜蜜道:“我没事的,你舒不舒服啊?”
“不舒服吗?”见瞿牧笙诚实的点头,章绥伸手摩挲人的小脸,两人凑得很近,于是体贴的亲了亲人家高挺的鼻尖,“那你——像以前一样,大力点弄我,就用那种能把我弄哭的力道来......”男人依稀记得他挺喜欢这么做的,“快点,我喜欢你这种要让我怀孕的肏法,我挺愿意给你生小宝宝的......”
这是没有底线的纵容,以及不知廉耻的勾引。但却意外合乎瞿牧笙的胃口,只见瞿牧笙兽般叫了一声,又失了之前的温柔。
按照这样的做法,孩子早晚会有的。章绥甚至都能感觉肚子有种子落下,细胞在不断分裂组成胚胎。害怕怀了小宝宝的事被姜家发现,章绥缠姜兆寒也越发的紧了,他想要李代桃僵,论是谁的孩子都没关系,给老公戴绿帽子也可以,他不能被姜家人发现自己没有守好应该给少爷的贞洁,他承担不起这份后果。
但可气的是,姜兆寒一点都不配合,和段小姐打得火热。不管章绥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只顾着自己。
眼见着肚子里揣小孩了,章绥只得退而求其次。
“少爷,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姜兆寒点头不语,他生得柔和,不锋利也不扎人,但性子却格外坚毅,寻常人根本撼动不得。章绥没法,只能为自己博些其他好处。
“少爷,你会养我吗?”
“会的,我一诺千金,一定会养你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