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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他有了小宝宝,牧王爷不用害怕自己的师兄不告而别,所以地牢的作用变得有些鸡肋,葛安也得益于此,能从昏暗光的地下移到主子们居住的庭院里面,还分得一个小小的耳房,不是仆人住的大通铺也没有堆放其他的杂物,几乎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房间一样。
要说葛安如今最期待的事,大抵便是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周霆有答应过,会帮他解除奴籍,甚至还会给他一笔银子,让他带出府去。于是想着忍一忍便好了,只要再等一等自己便能自由,葛安心态平和的过了一阵,尤其是因为头胎难生些,周霆与牧正溪都没有过分为难他,连讨人厌的情事都少了。
令事情变坏的是牧正溪,他果然偷藏了师兄的种,牧王爷想着想着便越发厌恨此人,连带着看什么都不顺眼。所以一得知危险的头三月过了,就率先要求与其同房。此事周霆也有斟酌过,既觉得不妥,没轻没重的师弟说不定会直接把男人掐死在床上,又觉得心里隐隐升起丝丝快意,让一个贱奴生下自己的长子,将来如何公之于世。又不能不认,毕竟是承袭了自己血脉的。主要只怪这孩子的生母,连个良家子都不是,当妾都不配的人,哼!
在这种嫌弃的心理之下,连周霆也不太维护男人,有时见葛安求救都当做没看见一样。
这些事,葛安哪里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又是何其综复杂。听到牧正溪打算要将自己肏到落胎时,怕得不行。这孩子可是自己获得自由的敲门砖,他哪里舍得。头两个月与现在,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男人的日子也越发的憋屈,但好在周霆没有直接动手,平常只需同牧正溪周旋。
牧正溪想的简单,不过是要报复和发泄出一腔苦闷罢了,但到这种地步又不是师兄的,都怪这个奴才太会勾男人了,还这么的有手段,想出用孩子这种卑劣又耻的办法,还真难住了自己。可他才不会让男人如此轻轻松松就过了关,他也听到了师兄对着贱奴许下的承诺,心里更是愤然不悦,什么赎买奴籍啊!在他看来统统都是借口,不过是恃子而骄,以退为进的把戏。他指定是惦记上了师兄,准备捞个平妻什么的当当。
所以当葛安十分诚恳的表示自己一定会走的时候,牧正溪是压根不信。葛安再退一步,请求回到外宅,不和周霆见面的要求也被驳回,牧正溪当然知道,倘若葛安出了什么事,自己必定会首当其冲的被师兄怀疑。
在巨大的压力下,葛安越来越害怕,周霆基本不管事,成天捣鼓自己的药材,从来不听葛安的诉苦,甚至在大多数时候还会明明白白的训斥他,命令他从自身找原因。牧正溪为什么一直要弄他,还不是因为他满脸思春,过于下贱。搞不好这一切的说辞都还是他自己杜撰的,在朝师弟泼脏水。次数多了,葛安也不再寄希望于周霆。
牧王爷几乎每天都来,葛安躲出去也不行,后来自己直接被禁足不许外出。王爷不爱拐弯抹角,和师兄聊完天之后便去捉葛安,有时师兄没走,他也敢当着师兄的面去亵玩男人的下体,甚至直接剥了男人的裤子就在庭院里搞。孕肚沉重,有些拖累,葛安两步都跑不出。
“你别这样,孩子会掉的......啊哈......”葛安一只手撑着石桌,一只手扶着鼓起的肚子,就这么站着挨操。牧正溪嗤之以鼻,护什么护,早晚得被肏掉的玩意,顶胯的动作一刻不停。但却一直不得爽利,性事上不开心的王爷脸色颇差,骂道:“什么破烂穴,怎么全是水。”突然不乐意动的王爷掌住男人的腰狠狠向下按压,“让我不高兴了,快点道歉。”
意识到问题的葛安已经在努力夹紧于体内猖狂妄为的肉茎了,下面真的如牧王爷说的,流了一大堆保护液。“王爷......对不起,没有伺候好您......呜呜......对不起......”“是......是我的穴太差劲了......”男人气都有些喘不匀,却还在乖乖认下自己的误,一点也不敢懈怠。可冷血的牧王爷没有松口的意思,不停骂着,“都怪你,是你的——呼......”牧正溪停顿一下,将滚烫的鸡巴抽出,掰过男人的身子,命令他跪下,“快点,向大鸡巴道歉,你让他不舒服了。”
这样谓的指摘也不是第一次,葛安也早就习惯。牧王爷常常挑他的刺,假如不顺毛捋,或是惹恼了他,就逃不脱一顿猛打。“对不起......怪我不好,怠慢了大鸡巴......您原谅我好不好......咕唔,我......我最喜欢被大鸡巴肏了......别生我的气......”道歉的话都不用多想,便能轻易的脱口而出,他甚至还能挤出一抹讨好的谄媚笑,亲鸡巴时很卖力,看着倒像是真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