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受后宫群攻
傅辛夷是被截虏进宫的,然而他却并不恨那个下达命令的万人之皇,而是恨上了执行皇命的大太监,究其原因,便是那阉人的行径丑恶比,不仅助纣为虐还趾高气昂。贪财又好色,阉人收了他父亲的千两黄金,却还逼着他父亲跟着一起为非作歹,强肆横虐的要从民间找出一个更美的少年来顶替自己。
入宫后的生活,原以为满是屈辱与难堪,要被同为男人的皇帝肆意凌辱,满腔悲歌却不得不为了家族苟延残喘。可大相径庭的现实令他对那阉人更加恨之入骨,皇帝并非穷凶极恶的残忍暴君,反倒礼贤下士与大家把臂同谈治国良策,全因为朝堂如今被权臣把持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如此有为雄图的少年英主,谁又恨得起来呢?反倒是他身边唯唯诺诺的大太监,生得獐头鼠目的,跟在那道明黄身影之后,便是白白叫明珠染了尘土。
那阉人与后宫品级最高的皇贵妃私下里的那点龌龊,是傅辛夷在入宫四个月后才偶然窥悉的。
那时是春闱,钟皇贵妃称言饮了两壶鹿血酒,身体不适。皇帝特赐将贴身大太监留下来侍疾,傅辛夷因为文弱也没有同去,待宫人远离帐篷后,傅辛夷因为担心钟皇贵妃,也没有传禀就进去了。掀开帘子便看见了钟皇贵妃把健硕阉人肏得合不拢腿的场景,那阉人长得一般,身材却极好,腰肢柔韧有力度,肩膀宽广沉厚,两腿的肌肉匀称又好看——最令人诧异的是那对丰乳,翘且弹软。
傅辛夷闯进去的时候,阉人的奶子便如同两个皮球拍子,被钟皇贵妃下半身冲顶不断的力道撞得上弹下跳的。“别,不要看......”那阉人还是知羞的,下意识便拿手遮起脸来。可钟皇贵妃才不会惯着他这个奴才,不光强硬的将阻拦视线的手拨开,还摆正阉人的丑脸,一字一顿道:“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了,还怕别人看了?”
之后傅辛夷才知晓,那阉人不知道是多少男妃寂寞时消遣用的小婊子。是因为害怕朝中那些权臣发现少年皇帝并非那么昏聩的沉迷美色嘛?年轻人的欲望来得毫道理,久堵不疏也并非好事。皇帝大方的将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太监送出,不光和男妃一起在床上亵玩他,还要求他必须满足宫中男妃们的性幻想。跟傅辛夷同时期进宫的姚华便早早尝了阉人的味道,只有傅辛夷因为体弱少欲和讨厌阉人的缘故,一直没有沾过他,连阉人会陪寝的事情都不知晓。
傅辛夷是书香门第出生,连秦楼楚馆这种肮脏地都没去过,自然而然也觉得那阉人俗不可耐,连带着对碰了阉人的那些人也不理解和埋怨起来。
之前为了照顾傅辛夷的情绪,大家都不在明面上厮混,后来摊牌了,就隐隐变得有些荒糜起来。先是在讨论政事的时候,有人抓上了阉人的屁股,旁若人的揉捏把玩起来,这对端坐在高位的皇上来说,疑是僭越。可英明神武的皇帝却二话不说,直接命令阉人跪在地上轮流帮众人吸出来,深晓礼义廉耻的傅辛夷差点拂袖而去。后来被屏风隔着坐到旁边,才没有当真如此,可淫糜的声音却还是此起彼伏。外面的男妃不是饱读诗书的尚书公子,就是举剑饮马的将军虎子。一个一个却都在夸那阉人,甚至还为其作诗。说他乖觉可爱,是只极乖的小母狗,不要脸的是那阉人,不光奉承着学狗叫,还谄媚的夸耀起了大家的阳物。
简直下贱,傅辛夷暗暗骂道。
那个阉人就像是没有尊严一样,嘴里一刻不停吐出的都是奉迎话,还总是舔着脸笑得谄媚讨要封赏,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搞得跟明码标价的娼妓似的。一锭碎银子,就能抵过他一夜的嫖资。傅辛夷就亲眼看见,那阉人原本极其抗拒被两名男妃在后花园双双入洞,可等对方解下头顶的白玉簪子便瞬间变了脸色,哪怕心里再怎么讨厌也还是依偎上了两人的胸膛,口中吐字惶惶,“您二位......轻点......”
他倒是挺有做事的态度的,被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作弄的死去活来,被迫拿着下体去摩擦石壁解闷,还要求要勃起才算完,也照样没脸没皮的笑着,同恩客们亲的黏黏糊糊,涎液顺着下巴滑到颈项,脏死了。
而这一切就只是为了一根白玉簪子,还同时两个人。像那种东西,傅辛夷的家里不知道有多少。那阉人大概是太爱财了,加上不敢反抗,宫里的人就连钟皇贵妃养的一条杂毛畜生都比他命贵。他活得可谓卑贱极了,谁都可以欺负他,哪怕就在随手找的小角落里头强奸了他,也不给什么东西,他也话可说。甚至有时追究起来,他还得帮施害者说话,明明身上穿的裤子都烂得不成样子了,脸上留着淤青的指印,却只能急忙解释说自己是不小心摔的。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会调侃着,大笑着称赞那个强奸犯手段好,花样新。分文不花便能叫这个下贱的阉人白白伺候一顿。后来效仿的人越来越多,就连皇帝也开始这么做,不光不给赏赐,还总要以阉人伺候不好为借口命令他赔钱出来。
这种做法委实是有些理取闹,连一向瞧不起阉人的傅辛夷也有些看不过眼了,劝诫好友们不要这么做。
然而索取总是在变本加厉,后宫的男妃愈发的多,以前只有五六个人,现在已经到了七八个。人人都想着要阉人来服侍,而这明显是分配不均的,他们便专门为那阉人建起一个笼子,把那人锁在里头,谁想要了便直接去,若是几个人时间赶巧撞到了一起,也毫拘谨之态。都是将阉人拉扯到就近之处便开始作弄。许是为了方便交媾,他们给阉人做了肛塞,限制对方的排泄时间,每日的食物也给得极为吝啬,从不叫阉人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