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被射到花穴大开,穴瓣可怜兮兮的向两侧分开,中间娇嫩的花蕊被强行捅开,甚至可以看见里面那软嫩湿润的媚肉。
被射满的子宫在最后一人的鸡巴射完抽出时,里面的液体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白箫的花穴顿时就像打开水的水龙头,里面不断的溢出水来。
子宫撑的如同一个圆滚的气球,鼓胀的子宫撑大了白箫肚皮,让他的小腹看起来像怀孕似的高高隆起。
原本不到鸡蛋大小的子宫袋,现在被五个弟子的尿水精水灌的像个气球那般,简直就是盛满尿水精水的水球。
白箫全身脏乱不堪。
他的身上粘着不少昨天射的精液,一些粘稠的浊液深射进去时,被后来的肉棍搅打出来,飞溅而出。
有的落在别处,更多的则是落在白箫身上。尤其是他的屄口,都快被黏丝粘粘起来,这些浊丝就像强力胶水那般,要不是他们把鸡巴捅进来,强行分开屄唇,白箫的花穴指不定就会被粘住。
白箫的下身是最淫乱的。
不管是花穴里喷出来的淫水,还是浓稠的精液被捅出来,总之他的下身,两腿之间的位置是最混乱的,沾染着各种液体,充斥着浓烈的味道。
他的子宫昨天装了太多白浊,这些子宫装不下的白浊,在鸡巴抽出去骚口没有被堵住的时候喷涌出体外,顺着他的大腿,他的肉缝,流到他的肌肤上,顺着两瓣柔嫩的臀肉溢满中间的肉缝。
更别提还有因为鸡巴搅打时,那些粘稠的浊液被鸡巴搅打成一丝丝银丝,数不尽的细沫从屄口溢出,像是在吐泡泡似的。
等到最后时,白箫的整个花唇都被白色的细沫覆盖住,看着像是裹上一层厚厚的白霜。
昨天粘在身上和射进身体里的,被白箫的身体吸收的差不多了,只剩一层薄薄的,干涸的精斑黏在身上,变成白膜的精斑粘粘在瓷白的肌肤上,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谁更白一点。
白箫瓷白的肌肤上,那些看着骇人的青紫痕迹多少在身体吸收完精液里的精华后消下去大半,看着没有那么的骇人,但还是在他光洁如玉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白箫双腿力张开瘫在床上,他浑身使不出一丁点力气,所以的精力仿佛都被抽干,随着他高潮时喷涌的淫水一同流出身体里。
他的嗓子早已变得嘶哑,连控制不住溢出的叫声里都带着令人微微发痒发麻的哑意,听着似乎是在他们的心尖上挠痒痒似的。
白箫的房间一片混乱,地上是他和弟子们散乱的衣服,床上的被褥早已变得湿漉漉,里面浸满了六人交合时留下的各种液体,几种不同的体液结合在一起发散出来的味道在屋内飘散,让这间紧闭起来的房屋充斥着六人的味道,像是在证明这不是一场美梦。
肏也肏过了,射也射过了,餍足的五人是时候该收拾残局了。
房间要打扫,但现在最主要的是清洗一下白箫那被他们射脏的骚屄。
不管是粘粘在他身上的精斑还是射进子宫的尿液他们都得好好的给白箫清洗一下。
楼宵抱起花穴还在潺潺流水的白箫。
他的子宫口被捅到大开,根本夹不住里面的液体,只能不断的往外喷涌,浑浊腥黄的液体里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丝白浊。
对于把白箫射脏射臭,射成一个下贱淫浪的骚货这件事,对他们几人来说很有成就感。
就好像这样的师尊和他们不在那么有距离感,不在高高在上像个不食人间烟火,随时都会回到天上去的仙君,如今他会为他们留下来,和他们一起沉沦在这繁华的浮世里,一起感受滚滚红尘。
合不拢的骚口里面的淫水滴了一路,在他们走向灵池的道路上滴满了一条蜿蜒曲折的水渍,断断续续的,却扔保留完整。
在几人在水池边,把光裸的白箫放下,白箫靠在楼宵的怀里,他的小腿被站在两侧的弟子抬起,将小腿向上起露出白嫩的花唇。
两根修长的手指将花唇分开,穴口顿时涌出一大股水流,淡黄的尿水一股涌的从花穴里喷出。
可以看出五人加在一起的尿水确实很多否则也不至于让白箫现在还喷不完,稍微分开一点花穴,就能让里面的淫水流的更多出来。
从他的屋子到灵池这一段路都在喷水,如此这般体内竟还有许多。
修长的手指插入嫩穴之中,手指撑开嫩穴的穴道,让里头的淫水流的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