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像以前一样,做累了就一起睡觉。
白箫的床榻被徒弟们换过了,换了一张能容纳下六人的大床。
这是楼宵的主意,当师徒六人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结合,肏累到躺下来想休息也只能勉强在这张床上挤下的时候,楼宵就想给白箫换一张床。
不然在这上面睡一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会比用力肏白箫还要累。身上酸痛的肌肉都快分不清是因为在白箫上使的力气太多还是只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累的。
总之,白箫不在的那段时间,楼宵出发前往魔域的之前,偷偷把白箫的房内的床换成一张大的。
他去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没法把白箫带回来,他就是强行绑,也要和师弟们一起把白箫绑回来,然后把他摁在这张大床上肏,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他们,让白箫正视他们法在欺骗自己。
索性,白箫去了一趟魔域之后自己想通了,他们也不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把白箫绑回来,更重要的是,白箫的修为恢复过来后,心中的芥蒂没了,能够正眼看待他们不在选择欺骗自己,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在魔域的时候,楼宵还以为师尊是许久未见他们,这才没露出什么不愿意的神情,再加上魔殿那不熟悉的环境和对他虎视眈眈的魔尊,才显得和他们多亲近了几分。
而到时可能回去了,一切就会回到原点,师尊又会将自己的心意埋藏起来,继续欺骗自己,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
但令楼宵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从魔域回来之后,师尊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在遮遮掩掩,竟然还能直白的说出对他们的感情。
这样的转变属实让楼宵和其他几人都意想不到,巨大的惊喜突然砸向他们,把他们咂的那叫一个不知所措。
再多的话都比不了实际行动。
于是几人纷纷将数想要对白箫说的话,全部转化为热切的行动,用火热的肉棍,一次又一次的告诉白箫他们对他的爱。
滚热的肉棍就像是他们对白箫的感情,一直都是那么的炙热,和白箫合成一体时,这股热量发散到最大,烫着白箫的身子。
肉棍热情的肏干,捣干着一块块凸起的媚肉,也搅散了白箫的理智。满腔的情话和想对白箫表明真心的话语化作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喷进了白箫的身体里,粘稠的热液附着在他的深处,挂在他的穴壁上,就像是想一起和他贴合在一起的他们。
一个个在外面留给别人高贵冷漠,禁心寡欲的他们,此刻俨然化作一头头饿狼扑向白箫。
结实精壮的肉身压着身下这个能散发着令他们发狂的躯体,躯体上发散的馨香味是食物诱人的香气。
他们一个个排队叼住这块美味的肉块,细细咀嚼,想要品尝出肉体的味道,享受嘴里甘甜的回味。
他们那引以为豪的克制力,在遇到白箫之后仿佛就是个笑话。
白箫的身体就像是天底下最猛烈的催情药,一旦沾染便药可解,只能任由药效渗透到他们的身体里,将骨头缝都感染上。
哪怕是最为克制的楼宵,在白箫发出隐晦邀请的那刻,所有的理智全然消散,成为一个最原始的,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他没能忍住,和其他人一起,要了白箫一次又一次。
以往他还会怜惜一下白箫,尽量抑制自己,不做的那么过分。但今天的白箫格外的迷人,叫他怎么也法控制住心底里的兽欲,压着白箫肏了一次又一次,射出一股又一股浊液进他的身体里。
其他人也是这样。
白箫原本就是他们放在心尖尖的人,被他这样一撩拨哪里还能控制的了自己,压在他身上,鸡巴轮流插进两个穴里大肆的肏了起来。
最后白箫不可避免的被他们肏晕了过去。
他的身体充分的感知到了弟子们对他的爱还有因他而起的,热情似火的欲望。
白箫的肚子被射到像四五个孕妇那样大。平坦的肚皮高高的隆起,里面装着的却不是正在成长的婴儿,而是活力四射的精子。
蝌蚪般的精子把他身体内部当做游泳池,在里面游来游去,还会附着在它们原先待的地方,将它们喷进白箫身体里的鸡巴上。
这些小蝌蚪最后的去处便是被白箫的舌头舔舐下来,被情的吞进肚子里,化作他的养分。
而它们,心甘情愿成为白箫的一部分,和他融合在一起。
若不是有半软下来的肉棍堵住,在鸡巴拔出来的那一刻,白箫的双穴就会喷出溢出一大股白色的粘液。
被撑满的双穴穴道法容纳下这么多浊液,尤其是子宫都快被这些白浊撑爆了。粘液一直在穴口附近徘徊,一旦有可以出去的缝隙,就会像喷泉一样喷出。
白箫的两个骚穴穴口之所以没有像泉眼那样胡乱喷出白浊,是因为他的骚穴至始至终都有一根肉棍堵着,堵住他的淫洞,让里面的白浊出不来。
哪怕他被四人一起肏,被四根鸡巴一起激射到高潮晕厥,四根鸡巴抽出来后,由银时的两根鸡巴填上,不让里面的浊精流淌出来,溢湿了整张被褥。